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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好,不想出去。”
谈璓换了衣服,在她身边坐下,道:“下午皇上叫人拟旨,立安王为太子。”
“安王?”一整天都没精打采的燕燕倏忽倦意全无,双目圆睁,惊疑不定,道:“你不是说襄王和他关系缓和了么?安王资质平庸,他母亲也不受宠,怎么会立他为太子?”
谈璓道:“个中缘由,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同僚议论,昨日下午皇上从太庙回来,脸色很难看。我想了想,昨日是仁孝皇后的忌日,襄王应该也在太庙。襄王与皇上不和,原本就与仁孝皇后之死有关。”
那年去西北的路上,燕燕听闵恪说起过他母亲是为何服毒自尽。
她失神地望着纱窗上参差晃动的竹影,似乎已经知道昨日下午太庙中发生了什么。
一个寻求安慰的父亲,一个不肯低头的儿子。
闵恪,他竟固执至此。
燕燕心中一酸,不禁红了眼圈,道:“你说安王继位,能容下襄王么?”
纵然知道她对闵恪并无男女之情,见她如此担心闵恪,谈璓还是醋意难忍,站起身道:“你以为你那青梅竹马的襄王是什么省油的灯?皇上一时半会儿不会卸他的兵权,他指不定做出什么事呢。”
燕燕悚然色变,看着他道:“这话你可有对皇上说过?”
谈璓沉着脸道:“没有真凭实据,我说这话不是挑拨离间么?”
燕燕松了口气,睨他一眼,道:“你总是这样多心,他不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谈璓听她这么说,一发没好气,道:“我看不是我多心,是你缺心眼儿!”
燕燕也不高兴了,低头捏了捏猫耳朵,道:“你才缺心眼儿呢,回来便对我吹胡子瞪眼的,早知道不给你衣服穿,冻死你!”
猫无辜地叫了一声,谈璓抿了抿唇,没理她,走到书桌旁坐下,正要拿本书看,发现桌上倒扣着一本《文靖侯与俏寡妇闺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