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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游接口:“师兄说的是。”
说着,他低头,去帮魏郎梳理经脉。
听到这里,柳叔七上八下的心稍有回落:至少知道隐藏身份,还不算无可救药。
孙胖靠在柳叔胸上,此刻已然气顺,可仍然虚弱。
柳叔趁机在神识中说:“少爷,今晚这事儿,你实在太冲动了。”
孙胖长叹一声,不知想到什么。
另一边,秦子游动作的同时,楚慎行把阵峰青年的罗盘捡起来,重新拼在一起。
他看过青年在房中布下的阵法,想了想,对其中几处略作改动。
对布阵一事,楚慎行谈不上内行,但他能觍着脸说一句,自己好歹比这青年会的多些。三百年大师兄生涯,五百年崖下别无他事可做、只能在心中一遍遍推演,打发时间……这一切相加,楚慎行自认于阵道谈不上精通,但也能熟练地用这碎掉的罗盘,改变屋中灵气分布。
转眼,屋中其他人都觉得,四周温度似乎升高不少,心中发燥。
秦子游灵气正撞到魏郎经脉淤塞处。他耐着性子,慢慢向前,把青年碎裂的经脉拼在一起。这是个极其耗费精力的差事,没做多少,秦子游额上淌下汗水。
汗水尚未滴落在地,就被一小片叶子接住。
秦子游眨了下眼睛,想:楚仙师着实细心。
他动作间,魏郎紧咬牙关,不愿呼痛。
等把灵气分布改到自己需要的状态,楚慎行手指勾了勾,秦子游袖中飘出一个玉瓶,刚刚被少年塞回瓶中的回一颗春丸滚到楚慎行身前。
一团炙热灵气中,回春丹融化,分成两滩灵液。
其中一滩被拨到一边冷却,冷却之后晃回秦子游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