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知道,温祁一定会葬在芜城,所以,他躲在这里,盯着他们。他看到陈鹤征不止一次地来这处观景台,他早早准备了东西,□□、竹竿,然后埋伏在这里。
等了一个多星期,他终于等到他们。
成瘾之后,江应霖的思维很乱,脑袋里只剩两个概念吃药,吃很多的药,让陈鹤征求饶,然后把烟灰弹进他眼睛里。
他受过的屈辱,总要讨回来。而且,江瑞天教过他,报复一个人应该用更狠毒的方式,而不是不痛不痒。
江应霖走到陈鹤征身边,他神志不太清醒,很多事情都记不得,就算记着,也是错的。
“你抢了我的女人,”江应霖喃喃,“鲤鲤本该是我的,她爱我。你抢了我的。”
他先踩住陈鹤征的手臂,试图用香烟的星火烫他眼睛的那只手,用力碾压,骨骼应声断裂。然后,他又去踩陈鹤征的小腿,又一次,筋骨碎裂。
陈鹤征咬紧牙关,脖颈上绷起青色的筋脉,粗重而虬结,汗水雨滴般落下。
他痛到几乎昏迷,江应霖依然不满意,又展开手上的绳子,去勒陈鹤征的脖颈,抽紧,试图毁他的声带。
“听说,你会唱歌”江应霖眼珠凌乱颤动,“以后别唱了,我不喜欢。”
“我一无所有了,我不许你们活得好。”
“我是一个烂人,我跟江瑞天一样烂!”
“你们也要陪我一起烂!我不许你们过得好!”
强烈的窒息感。
陈鹤征试图抓住什么,手边却空无一物,他转动眼珠,看着某个方向,嘴唇动了动
“鲤鲤,别怕。”
他想让她别怕,他其实不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