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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抱枕,陈鹤征直起身,见伍洇洇还站着,指了指旁边的独立沙发,说:“随便坐。喝点什么?柠檬水可以吗?”
他一边说话,一边往厨房的方向走,从头到尾,视线都没有在伍洇洇身上多做停留。
伍洇洇觉得喉咙发紧,她说不出话,潦草地点了点头,装面包的小袋子被她放在茶几上,随着动作,摩擦出几声轻微的碎响。
温鲤在这时抬头,瞟一眼墙壁上的挂钟。
六点一刻。
伍洇洇在这个时间登门拜访,又带了小礼物,如果她趁机提出共进晚饭,不出意外的话,陈鹤征是没办法拒绝的。
陈鹤征那个烂性格,又傲又难接近,能结下一顿饭的交情,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实话说,这主意打得不算笨,如果陈鹤征是单身,或者说,如果他心里没人,也许,会是一段好姻缘。
这样想着,温鲤忽然明白,陈鹤迎对她的恨为什么会那么强烈。
因为她把陈鹤征牢牢地拴在了手里。
那么多人趋之若鹜的陈鹤征,被她禁锢了,学着给她做吃的,耗费大把时间陪她拍照,允许她在他的地盘上作威作福。
就算人被送到了国外,他的心也从来没有走远过,一直在她身边。
一直在。
她后悔了,刚刚不该咬他的。
心思转过几折,温鲤逐渐从吃醋的小情绪里缓过来,她合拢手上的杂志,指腹擦过铜版纸光滑的页面,发出些许声响。
伍洇洇注意到她的动作,微微侧头,瞥来一眼,两个人的视线直接对上。
温鲤不是那种遇强则强的性格,脾气温吞,没什么棱角,仅有的一点小脾气,都是冲着陈鹤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