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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彰“嗯”了一声,很正经地:“我夫人的绣艺愈发精进了。”
还在装,明明知道的.....林婵指着朵梅花:“萧贵一个少年郎,又会编花篮,又会做针黹,聪明能耐有智谋,我都有些崇拜他。”
萧云彰近至她耳畔轻说:“他比我聪明能耐有智谋?”
林婵怔了下,这话是何意?不由抿抿唇:“自然和九爷不能比。”
“那你崇拜我就好!”他笑了起来,把绣图搁到桌面上,看见那一盘杨梅,随口问:“好吃麽?”拈一颗含进嘴里。
林婵道还没尝呢,要下地去洗手,却被萧云彰抱在怀里不放,抬眼疑惑地看他,他说:“我喂你罢!”
话音未落,嘴唇已紧贴在一起。
林婵便尝到又酸又甜的滋味,杨梅被他的舌抵到她口里,咬了又用舌推给他,他咬了又递回来,玩得不亦乐乎。
半晌后,萧云彰吐掉啃秃的核,看她笑得眼若弯月,嘴角犹自有一丝红汁往下流,虽以为人妻,倒底年纪小着,还是个孩子心性。
可他是个成熟的男子,身强力壮,体内有着深沉滚烫的欲望,需要与她一起沉沦。
翻身将她轧在身下,再把红汁舔净,咬咬她肉嘟嘟的唇瓣,很鲜甜,嗓音诱哄地问:“这些日子想过我麽?”
呼吸不知怎地有些紊乱,她如实答道:“想过几次!”
“几次是几次?一次、两次、千次还是万次?”萧云彰舔吮她的颈子。
林婵抓住他的衣袖,喘着气说:“想过三次。”那种零碎想不算,也不告诉他。
萧云彰眼眸深邃地看她会儿:“才三次?你说该不该罚?”
“怎麽罚?”林婵有些紧张,面庞却浮起一抹风情,杂揉着些许她难以启齿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