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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覃是个莽夫,此时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用玉如意掀开红盖头,便看到如同神仙妃子下凡的可人儿,头戴凤冠,金凤在发间飞舞,光彩照人,细眉弯弯,含羞待放,眼中含着深情还戴着泪,好不令人怜惜,只是面容瘦弱,比当初更加摇摇欲坠,男人心生一疑,便抓起手腕来,果真不堪一握。
“娘子,尚书府的饭食不好吃?”宁远覃心疼不已,怎地比之前在寺庙里还瘦。
“夫君,可算等你来了。”文清笑着眼中夹着泪花,用手指着手臂,身体,宁远覃不知何故,顾不得调情欣赏面前的美人儿,只得小心翼翼褪去嫁衣,衣裳尽落地上,从手臂上到背上都密密麻麻用刀刻着一个死字,可谓是残忍至极,怎么会,怎么会如此。
宁远覃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文清浑身被暴露,也只得去拉衣服盖上,成为他娘子前,她已然想到这种结婚,她这样身上刻着伤疤的女子那个男子会喜欢,文清越想眼泪越是决堤流下,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夫君,文清只是寻常女子,仅保全清白已拼尽全力,只是身子有瑕,却不同大家闺秀,自是知晓不配做你正妻,本不该瞒你,可尚书府实在难熬,是清儿自作主张,将军可休我为婢女,留我在将军府让我安稳过此生罢。”
文清从凳子上起身立即跪在地上,泪声俱下,她或许无力反抗这世俗,但能嫁给心仪之人,此生不枉活着,做个婢女常伴他左右已然知足。
没等她头磕下去,宁远覃直接懒腰抱起她直接往床榻走,眼中泪水不知觉落下来,男人有泪不轻弹,就算是杀敌打仗,肩膀被刺入一刀他未掉过一滴眼泪,洪亮的声音哽咽道,“什么婢女,你是我妻,谁可欺负,今日之仇,我定会帮你讨回来。”
第十七章:破瓜
小娘子柔弱娇软无力,宁远覃将人儿放在榻上,细细的抚过每一丝伤疤,尚书府何至于残忍至此,于此,宁远覃脱下衣裳来,露出胸前巨大的伤疤,是被长枪划过,只不过是丝毫只差便危及心脏,他是真的差点回不来了。
这一次可谓是险象迭生,好不容易从死里逃生,回来便遇到这等事,这可是他死死守护的国家竟让娘子这般受折磨,尚书府必定好受不得。
“娘子切莫伤心,为夫身上也有与你同样的伤疤。”宁远覃将伤疤拍了拍,这可把文清心疼地不行,直接将手抚在伤疤上,“倒是苦了夫君。”说完眼泪涟涟,又禁不住咳了咳,宁远覃哪敢怠慢,慌忙拿起被褥给娘子翻身盖了上去,又在外面喊了两声丫鬟 域茗:???????.????Z 那暖炉来,一切布置好,这才肯上了床去,抱住娇软的娘子,捂住她浑身冰凉的手脚来,“可算是迎娶你了。”
宁远覃看着娇滴滴的可人儿来,忍不住亲了上去,大手伸入中身前的小奶兔,忍不住多揉了揉,文清害羞的不行,却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宁远覃这男人虽是粗犷了些,可为人处事倒是面面俱到,特别是对她毫不马虎,“夫君,可是要洞房,可勿要耽误了良辰吉日才是。”
宁远覃倒是很少看到这般主动贴过来,但到这一步,男人早已按耐不住,手慌忙伸入到那幽秘之处,粗糙的手指划过女人细嫩的皮肤,文清呼吸一窒,手跟随着过去,覆盖在男人手上,宁远覃更加探入来到森林中,抚到细致的厚唇,里面嫩滑,再进入小穴中,单单一只手指探索就显得格外狭窄,里面倒是湿润,黏黏滑滑温润的水让人兴奋,下身的肉棒已经硬的难受,他顾不得其他,一心只想将身下的女人占据,手指忍不住探入,嘴也没有闲着,咬上皑皑白雪的峰顶,细细啃咬,吮吸。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文清脑子空白,宁远覃走后,那夜春水初遇,让她在脑子里怀念许久,虽然不想承认,在无人时,手指会时有时无的去触碰那禁忌之处,怀念着被疼爱的感觉。
“夫君,再进入些。”男人的手指是那么硬,那么粗糙,带着内壁嫩肉舒服的紧,带着生涩的爽意,实在是舒服,这些年学的金刚经仿佛都忘了去,分明色既是空,空即是色,却让人欲罢不能,她终究是个凡人,做不到圣贤的程度。
宁远覃单指抽插了会,便再伸入一只手指,两只手指在蜜穴里面挖掘着,水哗哗流出来,宁远覃抬头便看到娘子目光迷糊,分明是动情的模样,真美啊,宁远覃亲了一口一张一合的唇,搅拌着里面的蜜液,文清的舌尖儿被缠了缠,躲无可躲,唇中充满彼此的甜蜜,只不过亲了一会,文清简直无法呼吸,只得在喉咙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男人看这般场景放开了些。
“娘子用鼻子呼吸,傻不傻。”说了吻了吻鼻尖,手指却没有停住,继续开拓,随着蜜液越来越多,宁远覃感觉到总是可以了,扶着肉棒放在小穴口,磨着,总算是找到进去的地儿,一下直接进入其中,只是进入难免太胀了些,文清没忍住直接叫出来,“好疼啊,远覃,好疼,快出去。”文清疼得险些昏厥过去,宁远覃这才意识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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