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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梧开窍了,大家都不能好过了,还不如不开窍呢。
-谢梧就差把断袖离我远点几个字挂在脸上了哈哈。
谢梧侧头躲开青年过于炙热的目光,“无事,你别多想,夜深了,睡吧。”
三人屋的床是一张三人通铺,谢梧睡在中间。
他一转身背对顾昭,却又对上秋月白复杂的眼神。
秋月白身上还穿着白日里那身紫色道袍,身上的环佩珠玉比塌前的烛火还要耀眼。
他坐在榻上,正对着烛火摆弄手里的机械模型,谢梧一转身,他就低头看了过去。
一时相对无言。
在谢梧的记忆中,很少见秋月白这样安静平和的样子。
他打量着青年垂眸认真拼凑机械的样子,脑子里就自动浮现起玄蝉认真炼药的模样。
好像都差不多,人认真起来的样子总是别一番风味。
谢梧刚闭上眼,就听头顶落下一道声音,“你还在为今日的事烦心?”
谢梧闷闷道:“没有。”
“呵。”
秋月白嗤笑一声,“有什么好烦心的,不就是请你明日去玩么?能说明什么?说明他要把你吃了不成?”
谢梧一怔,“可是玄蝉与我都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