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时的玄蝉可不是什么高冷冰山,就是个沉默寡言不敢与人说话的小少年,他走到哪便跟到哪。
他们分明同岁,可站在一起差别却那样大。
谢梧从小便是个话多的性子,与玄蝉相处了两天后便自认为熟悉了,话头更是多得旁人都插不进来。
玄蝉许是烦了,便问他:“为何你也是整日被师父关在山上,还可以这样吵闹?闭关,讲究的便是心静,你这般如何能成大道?”
于是谢梧便觉得他被丹云宗的老头子们带坏了,带着人到处玩闹,也不下山,硬是将死气沉沉的丹云宗玩得鸡飞狗跳。
他当时笑着靠在玄蝉肩上,说:“快乐这种东西,当然得自给自足啦。虽困樊笼,羽翼却不可不修,机会可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哦。”
那时沧澜剑宗已然落魄,谢梧并非是被师父关在山上,而是被时代的洪流。
他若下山,便无容身之处。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待下山的那一日。
但困住玄蝉的不是这个直播时代的修真界,而是他自己的炼丹天赋。
丹云宗舍不得他这样的天才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就像他一百年未曾出过宗门的师父一样。
谢梧在丹云宗玩闹的日子,是玄蝉为数不多的自在时候。
玄蝉摇头纠正他:“不是机会,是自由。”
谢梧比他大两岁,见他一幅正经的样子,顿时乐不可支:“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自由?”
玄蝉很认真地看向他:“我知道。”
说着又强调一遍:“我看到了。”
谢梧好笑道:“哪里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