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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宁说着,从一旁的零嘴箱里翻出来一抽屉鲜果,箱盒底下放着冰块,果皮表面结满白霜,沾水带露,十分新鲜。
姬宁从中挑了颗新鲜酸甜的冰脆枣,塞进秦亦嘴里,“尝尝这个。”
她看着秦亦腮帮子动了几下,问他,“好吃吗?我小时候若是头晕,吃些酸甜的东西便会好受许多。”
秦亦面色有所缓解,但眉头却仍没松开。姬宁见状,又挑了一颗塞进他嘴里。
街头车水马龙,马车行得慢,这一路还要走上一两刻钟的时辰。
若不得缓解,怕是会颠得他把此前喝下去的药都吐出来。
姬宁见秦亦头抵着坚硬的车厢,扶着他的脑袋,让他靠在了自己肩头。
才靠上来一会,肩上的脑袋便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秦亦仿佛嗅到肉味的饿狼,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姬宁衣襟裹束的胸口。
姬宁望见他的眼神,顿时倍感不妙。他这两日常用这饿鬼似的炽热眼神看着她,心中所想全明晃晃地摆在了脸上。
她轻轻推了他一把,“秦亦,你、你起来……”
可人不仅没推动,反被他抓住了手,他等我,“不是公主叫属下靠上来的吗?”
姬宁挣了挣手,“我、我反悔了。”
她耍无赖,秦亦更会耍无赖,他道,“属下体虚,起不来。”
今日天不太冷,姬宁外面披了件绒氅,贴身却穿得薄,只穿了身粉白色的衣裙。
马车窗户紧闭,矮塌上搁着一只汤婆子,车内不冷,她便将绒氅解下放在了一旁,哪想如今却给了秦亦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