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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者叫了一声,偏过头,看见干瘪的油袋子,袋口的塞子甚至没来得及塞紧,反着一层油腻腻的光。他一下就绷不住了,整张脸扭曲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时第二根手指又破门而入,那个感觉难以形容,屁股开始摆动、颤抖、撞击车板,最可怕的是敏感的肛门,没弄几下就湿嗒嗒了。
“我的天哪……”连聆听者都明白这种湿意味着什么,他掰开皈依者的大腿,惊奇地盯着那个蠕动的小洞,“你也太……”
“不、不是我,”皈依者咬着牙否认,“是他妈狗屁的系统设置!”
聆听者把他的腿往上折,压到胸口,表情是跃跃欲试的,征求同意时却低声下气:“那个我、我进去……行吗?”
皈依者闭着眼睛,不肯回答,聆听者就把东西从袍子里掏出来,顶在那儿,反反复复地磨,磨得皈依者脚趾头都蜷起来,急切地咕哝:“你试试吧……”
聆听者就试了,挺着胯骨徐徐往前送,那么湿的地方,像是早等着他进来,只象征性地绷了绷,就把他整个吸进去。聆听者长长吐了口气,他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僵在那儿不敢动,一动,就怕要一泄如注。
“嗯……”皈依者难耐地扭动,聆听者连忙去捋他的头发,抚开他攥成拳头的手,在那柔软的掌心,赫然看见一条结痂的伤疤。
“告解者……”他恨恨地说,轻触着伤口边缘新长出来的嫩肉,“一想到他看过你的身体,又弄伤你,我就……”
皈依者好像有点忍不住了,两腿不顾廉耻地把他夹紧:“这个伤吗,他说的?”他胸口剧烈起伏,和聆听者十指交缠,“明明是我玩刀自己弄的。”
聆听者愣住了,这个话,好像之前哪个皈依者也说过,难道……告解者是骗他的?可为什么?为了让他去找皈依者?但告解者并不是NPC,为什么每个告解者都这么说?
皈依者不给他时间想这些,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胯下,贴着他的耳根催促:“我喜欢深一点、快一点的……”
他这样说,好像阅人无数了似的,聆听者不高兴,猛地跪起来,捞着他的腰:“你怎么知道?”
这种姿势,真的比刚才深,皈依者慌张地抓着他的手,脸颊因为涨红,显得圆嘟嘟的:“里面真的……很想要……”
有人说过,第一次的男人都像牲口,聆听者确实是这样,正如皈依者要求的,他又深又快,甚至可以说是粗暴了,屁股不停地撞击,车轮忽前忽后地碾响,还有马嘶声,没多久皈依者就开始叫唤,上气不接下气的,被弄得神魂颠倒。
第一次的男人还有个毛病,不持久,聆听者也难免,可他射了之后不出去,臭不要脸地扳着皈依者的屁股,观察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用手指沾上那些溢出来的白液,使坏地往里抠弄,很快又硬起来。
这一次,皈依者有苦头吃了,聆听者像个好奇的孩子,翻来覆去折腾他,背后、侧面,各种奇怪的姿势都试过,到后来皈依者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射精,自己拧着乳头和金环,哆嗦着求他结束。
聆听者终于退出去的时候,是中午,皈依者瘫在车沿上,一条腿劈在车上一条腿垂在车下,下半身洞开着,清醒过来第一眼,他看见的是银子,掀着苫布,隔着栏杆,直勾勾盯着他红肿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