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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情直爽,只认对错,哪怕这个人是谢沛行要护着的,也不行。
陈越心里嫉妒得要命,面上不显,快把后牙根咬碎,“我和我弟弟说话,关你何事,我就动手,怎么了?!”
抬手便要去拽陈过山。
沈之闻眉头紧锁,几乎是上战场遗留下来的本能动作,举手回挡,一气呵成。
陈越摇晃两步,眼前一阵眩晕,天和地交换位置,为了稳住身体,不自觉退了几步,直直往后倒。
沈之闻瞳孔猛地放大,大脑瞬间空白,下意识伸手去抓。
上等边南棉丝从掌心间滑过。
只留下一手的风。
“扑腾”
“兄长!”
水灯燎燎,烟火不绝。
淮水河边荡起一圈一圈浪花。
*
太子,“沛行,江岸上供的茶,父皇知孤爱喝茶,赏了大半,你试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