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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高潮了。
女穴尿道甚至刺激到尿出,白色的尿液淋在床单上,空中伴着难以忽视的骚味。
陈越一片空白。过大的刺激还在缓和中,他呆滞望着前方,房间分出无数个点,无规律交错。
他觉得自己被分割、切碎,糅杂成一个面糊扭在一团。
晏未迟解开他性器的束缚。
卡在小孔处的银制蝴蝶颤动,清脆铃铛声响起。
他弯下身子,含住过久不射而射不出的性器。微微抬头,眼里情绪不明,似乎藏着很多未说出口的话。
蝴蝶飞了。
“射吧。”
*
陈越睁开眼,腹部间一阵热。
他低下头,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一个蜷缩的人形暴露的眼中,将近一米九的晏未迟缩着身子,挤在他的怀里。
难怪那么热。
陈越无端想起念念。念念五岁确诊白血病,还没享受完“母爱”,就送进医院治疗,每次他去看念念,念念都会把自己埋在他怀里,就像现在一样。
他轻手轻脚走下床,想去卫生间清理。
走到卫生间,陈越停下脚步,视线移向旁边露出一缕光线的门。
他知道不该去探究别人隐私。可心里有一道声音,不停地说,打开看看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