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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瑄恍恍惚惚地,也不知听没听见,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了他美丽而淫靡的脸。
“不,真的不能来了……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裴瑄被陆源翻了个身,面朝下跪着,屁股翘起来被拉近陆源的鸡巴。等他意识到接下来又是一轮挞伐时,开口求饶的瞬间那肉物已经挺进了花穴里面。
“还不是你太骚,被操得射了一次又一次……”陆源贴在他背后粗喘着干他,这次他往往是一杆进洞,再拔出到只有龟头蹭着花穴的地步,再猛地直插到底,每一次都干得又重又深。
“不要这么深……陆源,求你了……要被干穿了,啊……”裴瑄几乎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到了,断断续续地求饶。
“怎么样?有没有操到你的子宫?”
“呜……有,子宫、子宫都被你顶到了啊啊……别再进去了,受不了了,真的……”裴瑄已经转为啜泣,他被陆源从背后一下一下,如同母狗一般操弄着。
“子宫都被人操破了,还想着去操别人的子宫,嗯?”
“没、没有,我不敢了……”
“是不是只想被我操,注定只能被我操?”
“是、我就是注定要被陆源操的……哈……不要了……”
陆源这一次坚持了很久才射,旁边的场记甚至上来给裴瑄喂了一次盐水,防止他中途晕倒,才一直坚持到了最后。
陆源依然内射在他的里面,裴瑄的双腿合不拢,花穴也被操出一个拇指粗的小洞,翕张着任由空气穿过。
摄像机推近给了他一个漫长的特写。
从他凌乱的头发、哭红的眼睛,到涨大的奶头、绯红的乳晕,再到往外流着精水的、合不拢的肉洞,连带着整个下体的一阵阵抽搐。
最终镜头在他紧闭的肛门前停下,后期会在这里打上一行字: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