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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证明,霍青栀这几年都没看透,舒执聿竟然是这么……卑鄙的人。
她回了房间,换下衣服,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了。
重重枷锁让她肩上犹如压了千斤重担,继续跟他不清不楚的羞耻感,还有随时被威胁的压迫感。
怪她当初没有拒绝,惹了她不该惹的人。
睡就睡,总有他腻了的时候,虽这种威胁的事情干的令人心灰意冷。
但她相信,舒执聿有分寸,只要她不激怒他,便相安无事。
压了一夜的情绪,第二天一早她重振旗鼓,去了舍予。
闻听雪一看到她,压过来就问,“你这几天又干什么去了?”
“在医院照顾刘谦程了。”霍青栀整理着桌上杂乱的文件,“这几天接的任务不多呢?”
往日里有几天不来,桌上就得攒一摞文件。
“给你接了个大单子,你得付出一百万分的精力来弄,其他的小单子我推了。”闻听雪神秘兮兮一笑。
霍青栀不禁莞尔,“商演的那事儿,我搞砸了,什么大单子也高兴不起来。”
闻听雪一怔,忙摇头,“不可能啊,昨天下午那家公司就来电话,点名确认你的终稿可以,等会儿让我过去签合同呢。”
“是吗?”霍青栀立刻就想到了舒执聿,该高兴的事儿也高兴不起来了。
“你猜昨天谁来了。”闻听雪撞了下她肩膀,冲她神秘一笑。
心情有些沉重,霍青栀兴致缺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