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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香没再多嘴,有些事旁人点明了反倒不好。
天已黑了,都已收拾好了,元献还在看书,荷生过来剪烛芯,提醒一句:“少爷,早些睡吧,昨日睡得便晚。”
“好。”他放下书册,“今日还要多谢你。”
荷生不好意思挠挠头:“我这、我这,我这也是怕少爷牵肠挂肚坏了,我这人不会说漂亮话,只知晓,少爷待我不错,我以后还是想跟着少爷,只盼望少爷能安心读书,考个好功名,抱得美人归。”
元献忍不住弯起唇:“你跟我这样久,我也习惯了,以后就算离开肯定是要带着你的。”
“多谢少爷,多谢少爷。”荷生欢天喜地。
“天不早了,你也早些去睡。”元献笑着摆摆手。
窑彻底烧好了,但下午的时间不够烧陶人的,阮葵也不日日过来了,元献虽是不舍也别无他法,只能盼着早些成亲……
没几日,是乞巧节。
刚巧过节第二日休沐,当日下午下学,老夫人身旁的丫鬟在外面候着,夫子叫了人进来传话。
“老夫人说了,今儿是乞巧节,叫人在院子里摆了席,让各位姑娘少爷过节呢!”
瞬间,学塾里沸腾了。
夫子咳轻几声,止住了欢呼声:“都静着出去,不许闹腾。”
“是。”人一个挨一个地走了,只有元献抻着脑袋回头望。
直至人全走了,夫子才又轻咳两声,将他叫回神。
“夫子。”元献起身行礼。
夫子看着他,并未说让他坐的话,只问:“你以为,你凭何能一直住在伯爵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