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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钩今天没披甲,只穿了一身便装,束发一丝不苟,银质的护腕束着大袖,披着银狐的披风。风吹动的时候,狐裘毛尖一点黑色若隐若现。
秦钩骑着马,到了扶游面前。
扶游垂着脑袋,乖乖地等他的吩咐。
秦钩没有下马,握着马鞭、又牵着缰绳的手稍稍松开,马鞭尾巴就从他手里滑出来,扫过扶游的脸颊。
扶游的头顶传来笑声,他下意识抬起头,用指尖碰了碰脸颊。
原本心情不错的秦钩在看见他的脸的时候,没由来地沉下脸。
“昨晚上干什么了?”
扶游不解:“没干什么。”
秦钩冷笑一声:“嘴巴才好,眼睛又坏了,又为谁哭坏了?”
扶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钩举起手,用马鞭拍了拍他的脸颊:“去马车上待着。”
“是。”
扶游点点头,向他行礼,然后走向装饰华贵的马车。
正巧这时,身披甲胄的晏知骑着马过来,在两三步开外的地方翻身下马,回禀道:“陛下,万事俱备,随时可以启程。”
秦钩冷冷地应了一声,然后看向扶游。
扶游正背着自己的书箱,加快脚步向前。
“走错了,你去后面那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