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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不愧疚了。她坚定的抛掉那些愧疚感,努力的告诉自己要这么想:他天生胆小,又不是我造成的。
后来他变得更好,却是我一点一点养成的。
我也是自小胆儿小,但无人可教。所以看他这般,总想着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但我得到什么了?
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成了一把刺向我的尖刀。他还是更喜欢他的父亲。
她吸气又呼气,扭过头去,一眼都没有再看川哥儿。
……
日子忙碌起来就过得快,等到下回再去玉府的时候,折绾已经跟孙三娘商量好要做什么饼了,她跟玉小姑娘道:“我想了五十个名字,你听听。”
她先说小姑娘钦点的豫州花:“一种是千叶小金钱,跟明州黄差不多,在京都极为少见,是豫州那边的,尤其以洛阳多见。”
“这种花型好看在它长大之后花蕊非常大,重重叠叠,雕刻出来很是好看。”
玉小姑娘没意见。折绾便又道:“再有就是棣棠,也是豫州的,花瓣上有双线纹,从里到外,花瓣由长到短。”
她都带了图纸来,玉小姑娘一看就喜欢,点头,“就要这两样吧。”
她问,“这图纸画得很好,可见是有功力在身上的,是你画的吗?”
折绾摇摇头,“不是我,是勋国公夫人。”
玉小姑娘咋舌,“是她啊。”
那这图纸的分量就重了。她开始怀疑自己五十两够不够。
折绾回去就跟孙三娘道:“她还要给咱们加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