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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母死握住彦槐的手掌,掐得他指骨都发白了,三寸小脚颤巍巍够不着
地:“你扶我起来,我去给你二哥磕头,求他好歹救你一命。”
“母亲何苦说这种话,是要让吾背上不忠不孝的骂名麽?”许彦卿依旧不疾不
徐,嗓音和窗外拂过的秋风一样凉薄:“若是大哥的腿疾,你能早些传信入京城,
他不定会落到如今无药可治这番田地。你待他有对彦槐一半上心,我也会感激不
尽,不过.......”
他顿道:“这桩祸事关乎许家声誉、涉及商场博弈,吾不得不出手。非乎
要救彦槐,按吾心想,他是该抓入大牢受教训才是。”
“谢过二哥!”彦槐抹一把满额的冷汗,他嘴甜,再狠的话也左耳进右耳
出,不记仇。
许母只觉自己重新活转过来,想想还是忧愁,小心翼翼端他脸色,蠕唇讪
讪问:“二儿打算如何回了那周大人?”
“这该问母亲你才是!”
许母听得此话怔愣,以为他有心反悔又不肯相帮,发急道:“我哪里会有
甚麽办法呢,但得有丝毫主意,也不会在这里把你为难。”
许彦卿淡道:“只需把那小花旦纳进许家,甚麽风波都能平息。”
许母顿时醍醐灌顶,暗忖自己方才乱了阵脚,早想着该主意,也不用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