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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武旦兰喜握起拳头,同她的并一块儿:“足足有这麽大,这麽粗!”
天喜惊的柳眉挑起,拿扇面捂嘴咬舌笑起来:“真有这般大物,娇喜还不得
被撑死!”
鸿喜呸了一声:“那淫妇是真淫在骨子里,有趟你们在前厅唱戏,我回后房
拿画眉的黛粉,瞧瞧都看到了甚麽?”
“看到甚麽?莫卖关子急死个人。”兰喜扬着声嚷嚷。
鸿喜朝她俩勾勾手指,三个头迫切地凑近挨拢,天喜叫了一声:“桂喜。”
见她指尖绕着汗巾儿荡下的鹅油黄细细撮穗子,摇了摇,也就算罢。
桂喜坐在最里靠窗,不惯背后听或说别人的闲话,更况娇喜待她还算和善。
八月天似笼蒸,当午日阳把车帘子晒的烫手,纵是有缕风顺着帘缝子吹进
来,却像极热灶上蒸笼沿扑哧哧冒出的热气儿。
一抹贴身肚兜汗津津黏着脊背,她想弯肘拿帕子伸衣底擦拭,又会磕碰到
鸿喜,她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遂弃了念头,解开颈间到锁骨三颗元宝扣,阖起双目假寐。
心静自然凉......不过这车厢实在又窄又闷。
更况还有鸿喜的声儿执拗地往她耳孔里钻:“我听着房里有动静,润湿指
尖把窗纸戳个破,娇喜仰躺在桌上,乔四和武丑天?操着驴物一起入她呢,那桌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