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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熟悉的冷厉声音,燕枝也停止了挣扎。
是陛下。
“你往朕头上扣了一顶天大的帽子,让文武百官都看见你和谢仪钻小角落,让文武百官都知道朕翻山越岭捡回来的‘儿子’,起的名字竟然和你、和谢仪有关。”
“朕都说了,是谢仪勾引你的,你偏不认,偏要保他,在文武百官面前和他做一对苦命鸳鸯。”
“没打你没骂你,就关了你半刻钟,朕还亲自在外面,跟哈巴狗似的守着,不让旁人过来。”
“朕都还没哭,你哭什么?!”
“我没有!”燕枝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否认,又用力去推萧篡,“没有给陛下戴帽子!没有和谢公子钻角落!”
“还没有?”
“就是没有……唔……”
话还没完,萧篡捧起他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唇齿磕碰到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燕枝疼得直抽气,但认出是陛下之后,反倒挣扎得更厉害了。
萧篡不肯松手,反倒像见了血的野兽一般,舔舐他唇上的伤口,舔舐得得更加猛烈。
太脏了!
吃过糖糕的小狗嘴巴,实在是太脏了。
用布擦不干净,用水洗不干净,要他来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