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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枝点点头:“是。”
萧篡沉默着,目光上下一扫,瞧了一眼燕枝拉着宫人衣袖的手。
燕枝反应过来,连忙把手松开,轻轻推了宫人一把:“去吧。”
这个宫人是生面孔,想来是新拨过来侍奉的,还不太懂得规矩。
此事因他流鼻血而起,实在没必要牵连旁人。
陛下很凶,只凶燕枝一个就足够了。
燕枝踮起脚,脑袋凑近陛下的手,讨好道:“陛下拎着奴走。”
萧篡嗤笑一声,捏住他的后颈,强迫他抬起头来:“走。”
回到太极殿。
宫人们不敢再多话,将?*? 热水巾子放好之后,就出去了。
燕枝乖乖坐在榻上,微微仰起头,用手帕捂着鼻子。
今日不知是怎么了,鼻血一流起来就没完。
每当燕枝以为止住了,结果一低头,又有血珠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帕子都用了两三张。
萧篡抹了把脸,换了衣裳,过来的时候,看见燕枝还捂着鼻子,皱起眉头。
“你到底偷吃了多少?”
“奴没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