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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绾却没有心思管于妈妈做了什么。她此时的注意力都在蝉月手上的信里。
蝉月是神色如常进了院子,但却白着脸跪在了折绾的身前。
“少夫人,奴婢好像闯祸了。”
英国公就更不管她了。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能亲自去做生意。
世家与世家联姻,都牵着扯着,彼此之间都有规矩。她不能坏了规矩。
她喝口茶,道:“京都不行,但等我以后去了闽南,我那时候要亲自试一试。”
玉岫:“还心心念念去闽南啊。”
折绾笑着道:“嗯,要去的。怎么着也要去一趟。”
带着素膳一块,富足的,康健的,平安的,在闽南活着。
为此,她努力的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一刻也不敢停。
后头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玉岫却从她如夏花绚烂的笑容里面瞧见了。
她嘀咕道:“真有如此好?那我以后也跟着儿子游学的时候去看一看。”
折绾:“好啊,到时候我等你来。”
她拿了一件薄纱给玉岫,“就是再多的冰也抵不过一件薄纱衣。”
这句话是真的。天一热,人就容易暴躁,六月天,莹姐儿出手揍了川哥儿和升哥儿。
正好折夫人也凑巧过来看川哥儿。三个孩子扭打在一团,川哥儿是最弱小的,根本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