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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进宫。”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像一阵风。
“你是我定远侯府的主母。”
男人低声道,像是朝女子说话,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陈末娉醒来时?,已?是次日一早,令她诧异的是,男人居然还在?。
他还是板着脸,但看不出来是不是在?为昨日她让他进宫去当定远妃的事生气。
一想起昨天这死男人被恶心?到的表情陈末娉就想笑,连带着对他的那张臭脸也宽容了不少,甚至还能耐着性?子同他说话:“你真的不去衙门?了吗?”
魏珩抿着唇,本来不想同她说话,可?女子的语气还算温和,他不回答,倒显得他心?胸狭窄:“不去。”
临近年关,案子少了,剩下的卷宗他已?经尽数让魏丁送到书房,昨夜趁着女子熟睡,已?经看完了一些。
“唔,不去就行。”
倒不是她想念他惦记他,而是经历过前夜,她现在?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想他又钻到衙门?去,害得她天天找不到人。
找不到他是其次,主要是她不想同小侯爷分离太久。
陈末娉还在?琢磨着,魏珩已?经从书桌前起身?,将食盒打开,把还温热的汤碗递给刚刚起身?的女子:“喏,你叮咛的避子汤。”
陈末娉瞪大?了眼,看了看汤碗,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然后崩溃地捂住脸:“不会吧!”
亏她还特意提醒人熬着来着,结果她居然和魏珩吵完架就睡着了,忘了喝!
就算她不易有孕,也不能掉以轻心?啊,真有孩子该如何是好。
她先前还因为不易有孕的事有些难过遗憾,现在?只希望她的身?子懂点事,还是不易有孕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