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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带着什么帮他解决问题的目的,千里迢迢乘坐十五个小时飞机、跨越数个时区来和他做.爱。
虽然无论怎么样,见面肯定都会做。
但‘为欲而做’和‘为爱而做’是有很大差别的,陈则眠是他的爱人,不是他发泄病瘾、满足异常需求的工具。
陆灼年向来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他严格禁止自己物化陈则眠,却不排斥做陈则眠的工具。
“最近一班飞机是三个小时以后。”
陆灼年很快查询好航班:“今天是周五,明后天都没有课,我坐晚上的飞机回国。”
周五下午乘坐飞机,周六上午能到京市。
两个人可以相处30个小时左右,然后再坐周日的飞机回波士顿,在飞机的15个小时足够休息,直接去上周一的早课没问题。
陆灼年安排得当。
“还是我去找你吧。”陈则眠有理有据,提出陆灼年无法反驳的观点:“你还要上课,我又没什么事情,去了能多待几天。”
陆灼年从鼻腔里发出一个类似气音的冷嗤:“我不说回去见你,你也不来找我。”
陈则眠:“……”
陆灼年说完就后悔了。
他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讲话。
这种表达虽然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但却与建立健康恋爱关系的初衷背道而驰。
明明前几秒还在思忖不可以以爱为名强加义务,要让陈则眠想他才见他,而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才远赴异国,可也不知为何,有些话就是不受大脑控制,一个晃神间就脱口而出。
他开始相信爱情会让人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