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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杏反复抿动着唇,想问昨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郎君又?让夫人伤心了?,其实不问也知道一定是的,要不然夫人怎么会在生辰这日哭成这样。
可想到宝荔告诫自己?不能提起,免得夫人伤心,她?只能把话憋进肚子。
“夫人可要再睡一会儿?”宝杏看着凝烟憔悴虚弱的样子,只觉得心疼。
“替我更衣罢。”
凝烟坐在梳妆桌前,看着铜镜中面容难看的自己?,心里一阵阵空凉发?冷,低声道:“去请夫君来用膳吧。”
宝杏实在忍不住,忿忿说:“夫人,您就?别再什么都顾着郎君了?。”
凝烟摇头,“你只管去请。”
昨日这一场醉,流的这些眼泪,怎么会还没让她?清醒,从今往后,她?都不会再幻想了?,只是有些话,她?要与叶南容说。
宝杏不得已去东厢房请人,过去才知道叶南容一早就?去了?翰林院。
她?又?赶紧回?去回?话。
凝烟听后只是略微颔首说,“那就?罢了?。”
心不可避免的涩痛,看到手腕上的佛珠,她?用掌心按上去,慢慢握住,佛珠挤压的手腕,她?才感觉到一丝丝的温度。
勉强吃了?些东西,又?休息了?大半日,凝烟才重新?打起精神,看天色,猜测叶忱应当已经回?府,便?决定去一趟汲雪居,昨日自己?喝的醉醺醺,收了?他的礼,也该当面去道谢。
去到汲雪居,杨秉屹出来相迎,却一反常态的没有请她?进去,笑笑说:“大人正在与人谈事,恐不方便?见夫人。”
凝烟立即道:“那我就?不进去打扰了?。”
她?心里想着等下?回?来学雕玉的时候说也是一样,杨秉屹却又?道:“大人让属下?跟夫人说一声,近来他事务繁忙,教姑娘雕玉的事也得暂时搁置。”
凝烟心下?诧异,只是仍没有多想,小叔原就?是忙里抽闲来教自己?,自然不好因为她?误了?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