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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才五岁。为了活命,为了讨口饭吃,就对先生说我永远不会走,永远都会留在他身边。”
宁秋砚怔了怔。
……永远吗?
对任何人来说,永远都是一个很模糊遥远的词。
对关珩来说,这种不确定性可能还要翻个数倍,他当然不会相信一个五岁小女孩说的永远。
可是他还是留下了白婆婆,一留就是几十年。
明明就在同一栋建筑里,宁秋砚仍感到关珩是那么触不可及,关珩身上的神秘色彩,仿佛并没有因为身份的暴露而减轻半分,甚至,让他的心跳频率逐渐变得紊乱,不知原因。
夜幕降临后,大宅渐渐苏醒。
在所有的窗帘都拉开的同时,璀璨的灯光也点亮了整个建筑内外。
宁秋砚来到餐厅时,关珩已经坐在餐桌对面了。
“晚上好。”关珩说。
他仍旧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袍,柔顺的长发披在后背,骨子里仍有让人着迷的慵懒,但相比之前,他显得精神奕奕,仿佛春日的倒来也让他开始苏醒。
一个月不见,宁秋砚脸上一热:“关先生,晚上好。”
“坐。”关珩白皙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面,“饿吗?”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但宁秋砚仍感到自己闻到了关珩身上的味道。
很淡,像一种带着木调的熏香。
大概是在房间里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