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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砚咬着嘴唇,很轻易就地想起了上一句是什么。
关珩抬手,轻轻托着他的下巴,似乎知道他说不出口。
宁秋砚脸上滚烫,关珩的手指如想象中一样凉。
“是我没有讲清楚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关珩依旧垂眸看着他,“那么我现在重新说一次。”
“从你来到渡岛,到彻底离开渡岛这段时间,你要把你自己全部交给我。这意味着你的身体、行为、思想,毫无保留,全部都交给我。”
“我会负责你全部的需求,包括你绝对的人身安全。”
这番话讲得很温和。
关珩并不咄咄逼人,也不带什么让人不适的感情-色彩。
他只是在对上一次过于简略的谈话做补充。
“不管你身边发生了什么,在担心什么,都不重要。”
关珩缓缓地说得更清晰,俯视他:“开心也好难过也好,全部交给我来替你完成。这期间你只管放肆地生活,我会做出一切不会伤害你的决定。”
这席话让宁秋砚内心某处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从来没有人和他讲过这样的话,听着太过不可思议,也过于让人沉迷。
他们对视着。
关珩问:“听懂了吗?”
关珩的瞳孔呈深黑色,没有上次能见到的那种若隐若现的深红,但给人的感觉同样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