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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个字母都没念対!”
陆黎也生气,从小到大哪怕是一只鸡,都没敢在他面前说姜宜不対。
他捏紧拳头,生气地就把秦斓的拖鞋丢到了葡萄架上。
秦斓抱着自己唯一的拖鞋,悲伤地坐在地上,教唯一的拖鞋背九九乘法表。
程晁靠在藤椅上,吹着夜风,意识几乎是这群人中比较清醒的那一个。
虽然他也有点迷糊地想要去抓院子外头的鸡,给院子外头的鸡擦屁股。
毕竟鸡每天都拉屎,但是每天都不擦屁股。
程晁觉得极其难以忍受。
他眯着眼睛慢慢地想,要是让他给鸡擦屁股,他要先用湿纸巾擦两遍,再用干纸巾擦三遍,最后用烘干机把鸡屁股给吹干。
这样的鸡屁股就干净多了。
程晁想得浑身都舒服了,他慢悠悠偏头,却看到了另一个藤椅上,姜宜被陆黎揽在怀里,姜宜一幅很乖的模样,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唇瓣透着点水红。
他的脸颊泛着粉,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在盈盈月光下有种瓷釉感,微微偏着头,整个人好像很认真地坐着,又好像已经出了神。
陆黎低头,似乎在咬着姜宜的耳垂,双手揽在姜宜肩膀上,几乎整个人靠着姜宜,桀骜的眉眼柔和。
那是一副极度亲密的姿态。
亲密得哪怕喝了酒的程晁都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在藤椅上,似乎觉得有点不太対劲。
似乎亲密过头了。
他想着是不是院子里灯光昏暗,自己没看清楚,指不定陆黎只是喝醉了,将头靠在姜宜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