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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险些当场一个趔趄。
那句“你等着!”,居然不是说说而已。
也对,洛冰河什么时候是“说说而已”的人过?
居然冒着被心魔剑反噬的风险也要来擒拿他……这是何等深重的怨念。
洛冰河死死盯着他们,脸色阴沉,朝沈清秋缓缓伸出一只手,道:“跟我走。”
沈清秋道:“公仪萧死了。”
洛冰河身体一僵。
沈清秋继续说:“水牢的守阵弟子也死了。”
“洛冰河,幻花宫上百条人命,就为让我人人喊打。当真值得?”
洛冰河瞳孔中有赤色一闪而过。
他冷冷地道:“反正我说什么你也是不会信的。那便不必废话!我再问一次,你到底过不过来?”
他执拗地不肯收回那只手。沈清秋还未回答,四面忽然空降十余人,御剑将他们团团包围在飞檐之上。
为首的又是那名霸气宗的男子。他这次下盘微沉,似在剑上扎了个马步,防止又被掀下去,嚷嚷道:“沈清秋是我们的,其他人谁也别想动……”
洛冰河猛地侧首,喝道:“滚!”
他连剑都没从剑鞘拔出,周身却迸发出一层强劲的灵流,在场众人耳内仿佛有哨声尖鸣。这回,数十余人无一例外,连人带剑都被掀翻到数丈开外,甚至有半数撞墙撞柱,口喷鲜血。
霸气宗遇上了真正霸道蛮横的气势,全军覆没。余下观望者无不悚然:这黑衣青年修为如此了得,之前为何极少听说他名号?
柳清歌一推沈清秋:“走。做你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