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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陈则眠低呼一声,手指扣住皮带,插进皮面与脖颈间的缝隙:“轻点。”
皮带扣眼不会打到这个位置,所以皮带没有扣死,受力一拽宛如瞬间收紧的白绫,不仅疼,而且会上不来气。
陆灼年沉默几秒,把皮带解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旁边。
陈则眠疑惑地看了眼皮带,又看向陆灼年:“不玩了吗?”
陆灼年抬起手指,轻抚颈侧显眼的红印:“陈则眠,我刚才在羞辱你。”
陈则眠迷茫道:“啊?”
陆灼年缓缓逼近:“也是我让人把你留在这里。”
陈则眠不明所以地点了下头:“我知道。”
为了把他留下来,还给他不少钱呢。
陆灼年将陈则眠抵在墙角,目光沉沉:“他们这么对你,都是听了我的吩咐,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陈则眠眼睫微颤,抬头看了陆灼年一眼,又很快低下头,特别不好意思地说:“再……再多羞辱我一点吧。”
看着陈则眠没心没肺的样子,陆灼年忽而哑然一笑。
从昨夜听闻傅听潮送狗这个消息伊始,到现在站在陈则眠面前,陆灼年一共用了18个小时20分钟。
他联系两国空管,紧急协调了私人飞机的国际航线;在好友叶宸长达三分钟的沉默中,讲述了家里可能存在‘小奶狗’的情况;担心叶宸留不住人,不惜把陈则眠所有好友都请来一同坐镇。
没考虑影响,也不在乎颜面。
陆灼年方寸大乱。
万米高空之上,他横穿东西半球,从一个白天到另一个白天,独自跨越漫漫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