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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自尊心越强的人,越不能接受自己的窘迫为他人所知,易地而处,换了陈则眠中药的话,他也会觉得难为情。
陈则眠决定安慰一下自己的老大:“陆少,你别想太多,这都是很正常的,男人嘛,走路时摩擦到都容易有反应,更何况你还中了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
陆灼年没有说话。
他也无话可说。
他既恼恨陈则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又庆幸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陈则眠从出现在陆灼年面前的那一刻起,就始终伴随着不同矛盾,这些矛盾几经转化变幻,终于酝酿成如今这般进退两难的局面。
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为难。
陈则眠总是那么坦荡。
坦荡得让人无语,让人生气。
陆灼年看着陈则眠:“讲完了?”
陈则眠点头:“嗯。”
陆灼年恹恹地闭上眼:“讲完了就闭嘴,好好开车。”
陈则眠说:“还有一句。”
陆灼年掀开眼皮:“说。”
陈则眠看向陆灼年,目光真诚:“你只是身体不舒服,宁可自己憋得难受,也没有伤害别人,已经很了不起了。”
*
上次和陆灼年一起来医院,还是陈则眠刚穿越的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