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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梁徽下午被那些个阳奉阴违的老滑头气出的郁闷散大半,唇畔含着点笑,挺矜持地对张福海道:“那便去瞧瞧吧。”
张福海看了眼主子爷那翘得老高的眉梢:“哎,得嘞。
梁徽到时,汤刚热好。
“朕还以为清规要同公主叙旧,不便叨扰。”
“叙过了。”祝知宜请他上桌,布了茶汤,梁徽看着他那不甚娴熟的动作,挑了挑眉,“朕来吧。”
“还是臣来吧。”
梁徽瞭起眼,看着他,心头微跳,隐隐有种温水里的蛙忽然要跳起来的预感。
祝知宜平时不会拒绝他顺手的服侍和伺候,他好不容易让那么古板规矩的一个人潜移默化养成适应他的习惯。
梁徽轻讽地勾了勾唇角,长公主果真厉害,这才回来几天啊?
祝知宜下午被长公主那么一句“他捧着你你也找不着北”当头一敲,也觉得自己规矩越来越松散,尤其是夏露节后,与梁徽熟悉了许多,不知怎的,很多时候和场合便忘记了君臣之礼,梁徽这人好似有种莫名的魔力,总在不经意便叫他循守了十几年的纲常礼仪忘了个
九霄云外。
私下倒也就罢了,被外人识破看穿总叫他觉得不妥。
此乃人臣大忌。
梁徽进门时的笑意褪去几分,淡淡道:“你既做不惯这些何必勉强,我来又有什么关系?”
祝知宜摇摇头:“人多口杂,人言可畏。”
梁徽没再说话,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点在桌子上。
祝知宜向来心里藏不住事,有话直说:“今日邀皇上来是有事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