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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聿蘅那边结完账，转过头看到的就是这小祖宗站在大门口，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沈书弈是个情绪都写在脸上的人，单纯的让人一样就能看得穿。

这会他的情绪零碎，难过溢出表面，赵聿蘅就算是不想多此一举的惹麻烦，也不得不关心一下。

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赵聿蘅走过去，开口：“怎么了？今天的晚饭不好吃？”

在他看来，沈书弈这个娇气包就是会因为晚饭做的不好吃而大哭大闹。

沈书弈摇摇头：“不是。”

他看向赵聿蘅，心里凄凉的想。

你又怎么会懂呢？你在这场联姻里面可是得到了珍贵的沈书弈。

而沈书弈又得到了什么？

沈书弈只得到了……不说也罢！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不说也罢”又问：“那为什么哭。想爷爷了吗？”

这是赵聿蘅唯一能想到的答案了。

只可惜，还是不对。

沈书弈确实是很思念爷爷，不过他看得开，不会一直被困在痛苦的情绪里面。

爷爷要是还活着，看到他不开心，只会走得更不放心。

“也不是。”沈书弈恹恹的，不太想开口。

两个标准答案都被排除了，赵聿蘅皱着眉，实在想不出问题所在。

只过了几秒，赵聿蘅心里有了一个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