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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疼痛,他爬起来就跑,却在错身那瞬间被来人轻松地拽住了后领:“哟,小鬼,赶着去投胎吗?”
小男孩惶急地抬起头,看见了墨镜后一双带笑的眼睛。
那个人很年轻,非常高,悠闲地撑着一把黑伞,俊朗眉眼中有种戏谑的神采,看上去不太正经。
但他身上却散发着极其强大而成熟的,同类的气息。
“”小男孩全身战栗,饥饿和恐惧淹没了每一寸神经,许久终于把发抖的双手从身后拿出来,摊开掌心,暴雨中只见满手淋漓鲜血。
“我我杀、杀了人”
“他们要打、打死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个人挑起眉角,轻声说:“原来是让别人赶着投胎去了。”
肮脏的袖口下,胳膊伶仃细瘦,布满了鞭打和烟头烫伤的痕迹,像伤痕累累的幼兽。
“还是没来得及”那人喃喃地叹了口气,“算了。”
他握住那只满是鲜血的手,毫不在意自己的掌心也沾上了血迹,牵着小男孩向远处走去。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小男孩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仰着脸问。
“像正常人一样吃饱念书的地方。”那个人腿很长,但步伐让他这样的小孩子也能追得上,含笑的声音在暴雨中十分清晰。
“即便是野兽也要学会保护自己,学会正确地使用獠牙,以及与这个世界上的人和平共处啊。”
叩叩,有人用指关节敲了两下椅背。
杨小刀蓦然从回忆中惊醒,扭头一看,赫然是沈酌。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