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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说:“没有不方便,回个消息不是什么难事。什么时候到家?看样子外面很冷。”
水苓笑说:“快啦,您那下雪了吗?下雪的时候其实还好,下完雪会很冷。”
徐谨礼朝她点点头,调转了摄像头,让她看见了天空中薄薄飘着的一点雪花。
水苓注意到徐谨礼好像在她房间里,没细想脱口而出:“您怎么在这儿啊?”
徐谨礼将摄像头转回来朝她笑笑:“你说为什么?”
水苓的脸更红了,等了一会儿,抬起头眼睛睁得圆圆的说:“我也想您。”
从来没觉得一个小时这么短,而四五天这么长。
生命就鲜活在一些时刻里,而非永恒,所以爱才让人着迷。
夜里,睡得朦朦胧胧之际,他隐约闻到一阵相当迷幻的香味,有点让他头脑发热。
睁开眼时,好像看见了水苓穿着她常穿的睡裙俯身在他身上,双乳都快贴在他脸上。
但是不对,水苓身上不会有这样让人头疼的香味。
徐谨礼一把扼住面前人的咽喉,晃了晃脑子,清醒了一点点,看见了面前的“徐娴云”。
“徐娴云”在他的卧室里放了迷香,下午放进去的,挥发要有一阵,是那种乍闻闻不出来,时间久了后劲很大的类型。
没想到徐谨礼竟然还能保持清醒,而且是一眼就看穿了她,这怎么可能。
徐谨礼是不太看得清她的面孔,觉得四周都在摇晃,以前有过被人下药的经历,所以他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徐娴云”觉得脖子都快被他扭断了,已经完全呼吸不上来,用手捶着他的手臂,而后被狠狠甩开。
徐谨礼扶着柜子,捂着脸咬牙道:“不要用你这些下贱的伎俩在我面前发骚,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完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