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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陈知答应回来给他带冰糖葫芦,才得以脱身。
掺好烫鸡毛的热水,裴有瓦放下葫芦瓢,对长夏说:“给锅里再添些水,灶底也添好柴火,再烧一锅,还有鸭子要杀。”
“嗯。”长夏点点头。
灶台旁边有个半人高的水缸,他拿了葫芦瓢往大锅里添水。
裴有瓦将木盆端到院里,又进厨房拿了个大碗,往碗里倒了些干净清水。
他拔掉鸡脖子上的毛,随后利落地割断放血。
血水落进碗里。
裴曜蹲在旁边,大眼睛眨巴两下,脸上不见丝毫害怕。
杀了鸡就有肉吃,他高兴还来不及。
锅里原本就有热水,长夏塞的柴火多,一时灭不了,他听见院里狗叫鸡飞,忍不住站在灶房门口看。
干惯了杀鸡的活,裴有瓦手上很利索。
两只母鸡都放了血,塞进大盆里烫毛。
拔毛时裴曜凑上来,声音稚嫩童真:“爹,我帮你。”
裴有瓦笑了下,没拦着。
水温高,烫的裴曜往后缩了缩手,他脑瓜不笨,挑没那么烫的地方快速往下拔毛,一双小胖手又灵活又忙乱。
拔完毛,长夏听见吩咐,连忙从灶底抽了一根正在燃烧的木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