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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什么?”江雪萤顿了顿,问。
“池声都成笑话了。”就连柯小筱都有些不忍心,“说他勾搭别人女朋友,被人男朋友堵在天台把衣服扒了,就剩了条内裤。”
“而且你知道池声前几天为什么没来上学吗?”柯小筱压低了嗓音说,“就谢依依之前去办公室,听到老夏跟二班班主任聊天,讲到池声了,池声他爷爷前几天去世了。”
江雪萤怔在了原地,像被人兜头打了一闷棍。
她想起不久前那个夏天。
坐在马路牙子上休息的老人。
她还记得那天中午在爷爷身边的池声,在阳光的照射下,琥珀色的眼像是蜜糖的颜色,虽然戴着双劳保手套在太阳下收废品,但神情却难得松弛温和。
“萤萤?”
“萤萤?”
耳畔像是隔了一层什么东西,充斥着嗡嗡的杂音,柯小筱的喊声隐隐约约得听不分明。
对于她来说,这并不是同学的爷爷去世这么模糊的概念那么简单。
她见过那个老人。
于是,一切问题在这一刻好像都有了答案。
怔了好一会儿,江雪萤才缓缓收敛思绪,摇了摇头,“我没事。”
“是生病了还是?”她顿了顿,委婉地问。
“不知道,老夏没说。”柯小筱说,“可能吧,老人不都这样吗?说不定哪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