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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意见。
说到底自己只是个借住的,有什么权利决定谁来做客的事情。
主人客气问一问,但他还是得懂点分寸,不能当真。
霍经时又问他有没有想邀请的同学或朋友,可以一起来玩。
夏行星说没有。
霍经时听到声响,从院子里走进来,拿过他的书包,从鞋柜里取出一双拖鞋正对着他放到他脚边:“去洗手,给你烤了牛肉和茄子,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夏行星一弯腰,低头换鞋,堪堪避过了对方想要停留在他肩膀上的手。
动作却是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再自然不过。
霍经时手一顿,就这么拿着他的书包在一旁等着,幽沉的目光凝在他低下去的后脑勺上。
换好鞋再抬起头来时,夏行星又是一脸温暖干净的笑容,回答道:“谢谢霍先生,我喜欢的。”
仿佛方才擦肩流动的风和空是错觉。
蒋嫣来的时候抱了一大束紫风铃和绣球进门。
霍经时没邀请她,但架不住胡易多嘴。
女人一身酒红色长裙,施华洛水晶点缀在白得发光的锁骨上,棕栗色长卷发恰至腰际,用一根五位数的丝绸发绳别着,朝夏行星清清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嗨,还记得我吗?”
她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想要过对方的回答,夏行星失忆的事她听胡易说过了。
是夏行星去开的门,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张了张嘴,微微鞠了个幅度不大的躬:“你好,我……不太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