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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经时眼下是淡淡的青影,侧脸在柔和的灯光显得轮廓分明。
他陪自己折腾了一夜吗?
为什么?
夏行星疑惑又心烦。
霍经时关了灯,窗外明晃晃的月光洒进漆黑的房间里,夏行星缩回被子里后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还是滴溜溜地转个不停,霍经时问:“睡不着?”
“没有,”夏行星生了病实在没有力气再跟他虚与委蛇,直接问:“霍先生还不回去吗?”
不用回去睡觉吗?明天不用上班吗?
夏行星退了烧之后脑子一片清醒,在被窝里动来动去。
霍经时在熹微朦胧的光亮中凝视他,也答非所问:“不想睡我们就聊聊。”
夏行星兴致不高,闷声道:“聊什么?”
他不想聊。
他只想自己一个人呆着。
霍经时看出他故意显露出来的抗拒,突然把手伸进他的被子里,一把握住他冒冷汗的手。
一股温热的禁锢传来,夏行星下意识挣脱。
没挣开,像一只炸毛的刺猬瞬间竖起全身的刺,冷声道:“你干什么?”
良久,才听到黑暗中的一声沉沉的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