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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已编的那个,早在奔跑中被甩掉了,单鸣给他编了一个新的,七扭八扭的特别粗糙难看,但是里面嵌着一朵鲜红的小野花,点缀在草绿的头冠上,娇俏可爱。
单鸣用手指蹭了蹭鼻头:“好蠢的东西,也就你这种小兔崽子喜欢。”
沈长泽呆滞地看着单鸣:“你给我……编的?”
“废话,难道我会戴吗。”
沈长泽扁了扁嘴,眼圈更红了,他鲜少能得到来自单鸣的关怀,更别提传说中的“父爱”了,但是、但是偶尔,单鸣对他还是不错的……
“哼,我才不稀罕呢。”沈长泽一边说,一边假装漫不经心地把头冠扣在了头上。
单鸣笑了,伸了个懒腰道:“饿了,咱们找点东西吃。”
“吃什么?”
“交给你了,你来找。”
沈长泽抬起头,透过茂密的树冠看着黄昏的天,不时有禽类飞过,他狡黠一笑:“我们吃鸟吧。”
“好啊,正好你在练活靶射击,让我看看训练成果。”
“我现在的平均成绩是98环。”沈长泽得意地说。
“那不过是一堆靶子,射击活物比那难上十倍。这样吧,三发子弹,你用任何方法抓到一只鸟,奖励你半天假,用枪射击固定位置的鸟,奖励一天,如果你能枪射下正在飞的鸟,奖励三天。”
沈长泽兴奋地叫了一声:“真的吗!”
“真的。”
“你、你以你的库尔咯弯刀发誓,如果你说话不算话,它就一辈子生锈。”
“你个小兔崽子!”单鸣踹了他屁股一脚,“我说到做到,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