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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卿高兴地压住他的腰狂插,又握住了他的阴茎用力撸。他感觉到那个东西正在迅速翘起来,在自己手里止不住地充血跳动着。
“你好像又要射了哦。”
“不,不会……你这么捅我后面我怎么可能射得出来!先,先停下……停一边也行……”安鲤脸憋成猪肝色了。许少卿用力干他的前列腺让他感觉好想尿,可是他的手又把安鲤的阴茎撸得硬邦邦的,又胀又爽,像是把他的通道堵住了一样,让他找不到尿出来的感觉。这种两边哪个都出不来的感觉让他断定肚子马上就要被许少卿玩炸掉了。
许的口气倒是轻松,仿佛跟他不在一个世界:“现在怎么可能停?停不下来啊。”
“停!我操你……你他妈的我不行了……住手!操!求你了……不要……我干死你!嗯停一下,就一下,求你了,让我先……你他妈的狗东西!放手!”安鲤一边骂街一边求饶,挣扎着却解不开两只捆在一起的手,整个人像是要疯掉了。
许少卿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手下留情,反而变本加厉,一边狠撞,一边用大指揉搓刺激安鲤的龟头,口气像个催债的混蛋:“呵,说尿不出来,又说射不出来。老公前后都这么卖力伺候你了,你总得交出点什么来吧。嗯?”
“啊……出来个屁!这样弄……我要炸掉了!找别的同性恋捅捅你屁股就知道了你他妈的……”安鲤沙哑嗓子的哭腔听上去很惨,可说的话倒还是勇气可嘉。
许少卿笑脸一僵,更用力撸动着手里的性器,还用指甲尖用力搓刮安鲤的冠状沟。
安鲤被刺激得哑着嗓子长长地呻吟起来,身体也阵阵痉挛着。许少卿感觉安鲤的后穴越绞越紧了。
“你下面可真会吸……”他忍不了了,用全身力气狠狠撞安鲤的屁股,“老公想射了……”
安鲤被撞得两腿完全没了支撑力,根本跪不住,可起又起不来趴也趴不下,简直受罪至极:“放手!放手!先出去!呃嗯……”
无论安鲤怎么哭叫,许少卿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就快要到了,尾椎阵阵发麻。安鲤徒劳的乞求声音在他就是和谐美妙的催化剂。他就这样顶着前列腺猛干了十几二十分钟,即将迎来他的顶点。
“啊!……”
安鲤却好像比他先了一步。本来一直又骂又哭,像是癫狂了一样乱叫。可突然却直挺挺的,嗓子里发出嘶哑压抑的咯咯声,许少卿放在他后穴的东西在里面一动,他就会剧烈地宛如触电般抗拒着浑身猛然哆嗦起来。
于是许少卿抬头从镜子里看安鲤。
突然安鲤又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从他的马眼里流出一股半乳白色的晶莹的液体,然后又是一股。他猛地向后倒在许少卿身上,眼神涣散失焦,张着溢出口水的嘴,压抑地掐着嗓子眼喘息。他的眼睛是红的,鼻尖是红的,整个人浑身都红透了。然后他就失着神,随着他身体挺动的频率,一股接着一股,一抽一抽,流出了很多很多的液体。
不只是精液,也不是射出来的,而是如稀释过的炼乳,淅淅沥沥,粘粘乎乎,从他怒张的马眼里一股脑流淌出来的。他的阴茎还在跳动抽搐,他的身体也是一样。
许少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想。这才是他高潮的样子。刚才射精时的死鱼脸是装给我看的。可是他现在被我操得流汤儿,装相都装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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