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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作妖的本事,基本上是无人能及了。
汪盛由着他闹,把人圈在怀里,给对方讲题。
这么长时间了,坐在腿上学习已经是俩人的保留节目,汪盛也早就练成了新时代的柳下惠,只要施贺杨不太过分,他基本上可以做到坐怀不乱。
这么一看,俩人都在成长。
施贺杨确实聪明,而且汪盛也有教学天赋,这段时间施贺杨进步飞快床技和学习都是。
但问题是,进步再快也不可能一步登天,就算施贺杨的名字在成绩单上每次都稳步上升,却也离前面的汪盛远之又远。
两个人其实心里都清楚,同一所大学是不可能的了,哪怕是汪盛想考的那所学校里录取分数最低的学院施贺杨飞起来也摸不到门槛。
这就是现实,很扎心。
两人很默契地不去聊这件事,施贺杨知道汪盛要考哪里,闲来无事就去搜索同坐城市的其他院校。
名校考不上,重点考不上,二本估计也困难,实在不行那不还有三本跟专科么。
虽然说出去好像挺丢人,但这都是报应。
过去这么多年的好时光全都挥霍了,如今削尖了脑袋往前冲也来不及了。
施贺杨挺难受的,但是他不说。
汪盛明白他的压力,平时不会故意刺激他,更多的是鼓励和称赞。
本来施贺杨就不胖,跟汪盛在一块儿之后又要做爱又要学习,每天都精神恍惚了,汪盛看着也心疼。
施贺杨说:“下周的考试我觉得至少能考进咱班前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