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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安鲤想。又要玩我了。如果不遂他的意,估计又要狠戳那里……
想到那个感觉他浑身都发软。
他抓住许少卿的手臂,轻声恳求:“你说过不会把我玩坏的。你记得吗?”
“是吗。我说过?”许少卿说着,把两条腿垫到安鲤身下,腰部发力,开始提速了。
“操。宝贝儿,上次都让我给干射了,还敢跟我说怎么可能?嗯?”喘息着的许少卿的声音里又带上了那种野蛮的掌控欲,易燃易爆,很危险。
安鲤咬紧了嘴巴。这个衣冠楚楚的家伙马上又要变身暴虐的野兽了吧。
今天他想怎么玩?
无论是自尊心还是身体,到这时候了还是我想保护就能保护的吗?从上了这张床开始那天就不可能了。无论上面这个男人要杀要剐要怎么干他,他都得承受着。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于是他叹了口气,可怜巴巴地转头看着床头柜上的润滑油,城市宣传册和电话。
许少卿掰着安鲤的下巴强迫面向自己,看起来又发怒了。
“你他妈往哪儿看呢。看我!”
他一边打桩一边低头含住了安鲤的舌头,与他接吻,水声啧啧。
“嗯……”安鲤浑身都软了,踮脚踩着床边无力地顶了下腰。
他现在感觉很奇怪,一般情况下他射过一次的话,就很久都不能再勃起。而现在后穴里撑得满满的饱胀感让他小腹里又麻又热,好像在从里头那一侧强制性地刺激着前面。
他好像浑身都不受控制了。
射过以后还非要摆弄那个东西的话,真的超级难受。可是被摆弄了却起不来,就更难受。他像是被打桩机捅得不大清醒了,苦着脸一次一次地顶腰,用他那个半硬不软的正被迫唤起的粉色性器去蹭上面许少卿坚硬的腹肌。
察觉到他动作的许少卿笑了一声,用自己的小腹贴住身下的人,双手轻轻握着他踮起的细瘦的脚踝把玩着,说:“我的小鲤鱼,老公给你蹭。自己用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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