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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床铺一晃。
乔纳森没有脱鞋,直接翻身上床。
男人弯腰随意地躺下来,从背后单手搭住席清的腰,低头靠近怀中男生的脖子,鼻尖微动,有些烦躁地说:“你身上的烟味很淡,不仔细闻,闻不出来。”
没有烟味,他就想杀人。
席清磕磕巴巴地问:“可能是刚才淋雨后,味道冲淡了。”
他害怕得厉害。
乔纳森按住席清的腰,低声问:“你怎么抖成这个样子?你怕我?”
席清闭上眼睛,害怕自己身上烟味不够,会让这个boss暴起杀人,但自己又不能说实话。
于是,席清声音颤抖,声音微弱:“我冷得厉害。”
说话的语气,像极了生病找朋友询问安慰的人。
乔纳森勾唇,把人往怀中揽了揽,胸口贴着席清背部,声音嘶哑:“睡吧。”
席清在忐忑和害怕中睡了过去,直到窗外朦胧亮光。
醒后,发现已经早上七点,乔纳森没在,席清长舒一口气,也总算没昨晚那么晕,随即蹑手蹑脚地下楼。
四周很安静。
窗外起了雾,白蒙蒙一片,稍远一些的树木也看不清楚。
森林里没有一点声音,没有常见的鸟叫,也没有树叶摇晃的声音,异常寂静。
这样的环境下,席清每走一步,脚步声都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