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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将段翎的脸映得更红,他下颌被林听用手捏过,还有未消的指痕,一样泛着红。
段翎并不觉得疼,反倒以此为乐,感到难以言喻的舒服,希望林听更用力一点,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专属于她的痕迹。
他不禁轻哼了声。
林听以为弄疼段翎了,连忙松开手,让他自己用茶水漱口。
段翎藏好眼底情绪。
待段翎用茶水漱过口,林听又拿来牙粉和杨柳枝,他这次没说什么,她递来便接下用了。
林听看完他洗漱的整个过程才感觉脸上的燥热褪了些许,放好茶具,想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又没办法做到:“你刚刚……”
她说不出后半句话。
段翎拿起她掉落的丝绦:“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不那么做便是了。”
林听不知如何作答,决定转移话题:“两日后出发去安城,是走水路?”走陆路时间会比水路要多几天,时间会超过十天。
“乘船去。”
是走水路,林听放心了。信送到李惊秋手上时,身在东厂的踏雪泥也得到了林听被困北长街,还出现发热的消息。
他勃然大怒,拂掉桌上的饭菜,将负责跟踪林听的小太监打个半死:“咱家让你看好她,你就是这样看好的!她如果染病死了……咱家要你给她陪葬!废物!”
小太监被打到没意识了。
踏雪泥额间青筋跳动着,扔掉染血的长鞭子,懒得理他,喊来暗卫,下命令:“你立刻去北长街,把林七姑娘给咱家带出来。”
暗卫没立刻去,劝道:“厂督,您这样会惊动锦衣卫的。”
踏雪泥冷着脸,越说越气愤:“会惊动锦衣卫又如何,咱家还怕他们不成?段翎也是个没用的,和她有婚约,也不想办法把人带出来,让她留在北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