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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棺中。
镜知拥着丹蘅,默然无声。
这始帝陵的斗争比神魔战场要酷烈,是人的坟场。
丹蘅不知道镜知在想些什么,她只是觉得有些热,像是周身都要烧起来了。
镜知的手指还搭在了她的背上,好似也变成了一团点着肌肤的赤火。
她动了动身躯,贴近了青铜棺,一股冰凉寒意直冲肺腑,可却压不下心间的火。
外头的喧嚣好似跟此刻的自己无关,丹蘅的眼中只有镜知那模糊的面庞,她忽然间道:“我想看看你。”只是没等镜知应声,她又叹气道,“罢了,不看了。”
到底是谁,有什么要紧?
镜知忽然道:“对不起。”
丹蘅有些莫名其妙,可还是回答了一句:“不用。”
她主动地揽过了镜知的腰,贴着她的面颊低声道:“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我。”
一张法符从袖中飘出,蓦地落在了镜知的后背。
丹蘅左手推棺,右手摸刀。
在骤然掀开的青铜棺中,一道凛冽的刀气如青龙出世。
棺盖咚一声回落。
丹蘅提刀站在了青铜棺上,左手一翻便祭出了镇海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