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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佳维说的啊,人这课代表当得多尽职。”
“张佳维?”安赫对于这点有些意外,但愣了愣之后突然心里动了动,再次叫住了准备回教室的*。
“要上课了安总,我还想去趟厕所呢。”*一脸忧郁地看着他。
“最后一个问题了你坚持一下,”安赫笑笑,“去年光棍节那个表白信,谁写的?”
“这我不能说。”*回答得很干脆。
安赫看着他没说话。
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有点儿扛不住:“安总你是要秋后算账么?”
“不就开个玩笑么我算个屁的账啊,我就问问。”
“……张佳维写的,”*小蹦着往厕所走,“别说我说的啊。”
“我不找他,尿你的去吧。”安赫挥挥手。
安赫回了办公室喝了半杯茶,觉得自己大概想得有点儿太离谱了。
正想也去趟厕所,办公室电话响了,楼下七班的班主任找他,说是一会儿带个学生去咨询室聊聊。
安赫答应下来,跑着去了趟厕所,直接去了五楼。
这几天他在咨询室呆的时间挺长,期末了局里要来人检查,蒋校的意思是想加把劲弄个示范校,安赫每天有空都泡这儿整理案例。
要不是上回照片的事被蒋校悄无声息地处理了让安赫很感动,他也不能这么卖命,咨询的时间按课时费来算,还得搭上大把课余时间,简直是倒贴。
七班这个学生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初中成绩虽然一般但也算过得去,高中之后突然发现自己成绩在班上排中下了,顿时被锉败感淹没。
现在很多小孩儿都这样,养得太娇气,从小到大没体会过什么是得不到,猛地发现自己没有达到预期时,就直接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