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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谙窈不明所以。
时瑾初摇头:“你嫁入皇室,邰家给你备的嫁妆若是寒酸,打的就是皇室的脸面,邰员昃能一路走到侍郎之位,他不会自毁长城。”
邰谙窈半信半疑。
等翌日,圣旨传出去后,不到两日,邰谙窈就收到了邰家人的来信,里面是一张清单,打开后的清单足有她人高,上面写满了邰家给她的嫁妆,所谓的邰家不止是侍郎府,还有整个邰氏一族的添妆,被记在另一张清单上。
甚至不需要她透露舅舅家给的银钱才刺激,邰家就把一切都准备妥当。
整个邰氏一族都毫不吝啬地给她添妆,好像格外看重她一样。
邰谙窈沉默下来,许久,她轻扯唇,对绥锦自嘲道:
“你瞧,他们好像从未遗忘过我。”
但实际上,他们只是趋炎附势,所谓的熨贴都是因为她背后的利益,因为忽然出现的时瑾初。
邰谙窈想起时瑾初,想起他毫无预兆地出现,想起他不知为何浓郁的情愫,想起他偶尔看向她的眼神,邰谙窈一阵阵失神,她恍惚呢喃道:
”他好像是专门来救我的一样。”
但邰谙窈从未和别人说过的是她有时总觉得时瑾初看的不是她。
他好像在看着她,又好像在透过她看向另外一个人。
时瑾初究竟是在怀念谁?
如今一切的形式都对她有利,邰谙窈想要装作不知道,她也是一直做的,但直到那一日
她和时瑾初成亲的前一日。
她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