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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芷言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在质问她:“南南,去哪?”
江南溪:“给你换衣服,拿睡衣。”
“不换。”夏芷言说,“反正睡两个小时就得出发,司机就在楼下等着。”
江南溪心疼了。
“那我先把妆给你卸了,你睡,我等下叫你。”
“不要。”夏芷言说什么都不肯撒手,“南南,你陪我睡。”
“......”
江南溪这下心疼自己了。
她想,她日日夜夜地想,但她不敢。因为她的睡,和夏芷言口中的睡,根本不是一个睡。
夏芷言永远不会知道,这个被她依赖信任着的,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女,对她究竟抱有了多少不该有的幻想。
江南溪改口,“姐姐,不卸妆可能会闷痘,明天上镜会出问题,到时候还会连累化妆师。”
工作狂夏芷言被拿捏了。
她手一松,整个人成大字型瘫在床上,安安分分地让江南溪帮她脱风衣外套。
外套褪下,江南溪才意识到,她做了多么错误的一个决定。
床上的女人已经变换成抱着玩偶睡觉的姿势,红色的吊带裙极短,胸前的设计也很清凉。她大概是赶得太着急,所以穿着定制的戏服便回来了。
夏芷言睡得大大咧咧,江南溪忍得辛辛苦苦。
她给夏芷言盖上毯子,用卸妆湿巾帮夏芷言擦脸,动作轻柔温和,每一步都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