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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君何放下茶杯,很理所当然地看着白离,这次没再刻意回避过去。
过去就在那里,两人心知肚明。闻君何刻意回避,正合白离心意,闻君何一瞬间想明白了其中道理,干脆大大方方地说。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白离干巴巴笑一声,要是闻君何不提,他还真忘了,他在闻家是过了明路的,还差点结了婚。
话题就此转回来,闻君何开始说自己这两年多的事。
从和白离在X国首都机场分开说起。但他的经历实在乏善可陈,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没什么有趣的事情值得分享。
难过的事倒是很多,比如闻君何得了严重的失眠症,有时会因为思念一个人睡不着,在白离生日当天独自喝得烂醉,自己一个人去了一趟哥本哈根……
但这些他永远不会说。
“宋昕和祁望要结婚了。”闻君何终于想到一个白离可能会感兴趣的话题。
果然,白离兴奋起来:“真的吗?我只知道他们在一起了,宋昕和我说过,但没说他们要结婚,什么时候办婚礼?”
“年后办,还没想好形式和地点,所以没有通知大家。”闻君何说,“说起来,你是促成他俩认识的关键人,宋昕说一定要请你去做伴郎的。”
白离说:“好吧,到时候我看看在哪里,尽量提前回来。”
“你还要出去吗?”
“嗯,过完正月走。我和杂志社还有快一年的合约。”
闻君何抿了抿唇,很勉强地笑了笑:“去哪里?”
白离说了个地址,距离平洲是个遥不可及的地方,以神秘和危险著称,甚至不比战乱区好多少,闻君何只是在探索与发现这类电视节目里看过。
他皱了皱眉,脸上满是不赞同和担心,但始终没说一句话他现在没有立场,也没资格去干涉白离的任何决定。
踌躇半天,最后问了一句:“白叔叔和阿姨知道吗?”